Laibach來港演出,超乎預期地精彩,看完反而想到這有關本地音樂的一點:如今很多人如林夕,都表示王菀之是香港樂壇的新希望甚至最後希望,她或可寫出或派出《天堂有路》與《留白》這些在本地已算很另類很前衛的歌曲,但又能不能寫或敢不敢派像Laibach的《中華》這樣的歌?不求能做到達明一派似褒實貶那份玩味,可以不流於表面又不俗套不媚權貴已足夠。
若討厭政治、受制政治、妥協政治,不論如何有才,也等同甘願斷送自已的創作生涯,有妥協就有局限,有局限就不可能隨心所欲。這一點不止香港,現在面對祖家亂局的台灣音樂人也要思索這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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