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知係我生得咁健壯定點,居然兩次開刀剝智慧齒都係剝完好似冇剝過,朝早剝完夜晚已經同平常一樣暴飲暴食完全唔使就住,血流半日就停晒止痛藥一粒都未食過,二千五蚊全包一隻又咁好手勢抵到爛啦。點知原來最辛苦嗰嘢係拆線。
之前剝右邊,生得淺,所以四個字搞掂話咁快仲冇手尾。左邊隻生得深好近神經線,難度高咗要搞一大輪將隻牙爆開幾截拎出嚟,仲要過咗三四日開始隱隱作痛,好在話咁快又見醫生拆線。
「痛,因為生飛滋囉。」
嘩「生飛滋」呢三個字我都好耐未聽過,雖然我唔熱氣唔油炸唔食,但對上一次生飛滋已經係小學六年級嘅事,可能由細到大成日唔係麥記就係雞記,早就練成這點熱氣都唔會生飛滋嘅體質。
「咪係囉,廿幾年未生過飛滋喇喎!點解會生架?」
「因為上星期剝完智慧齒同你聯針啲線陷晒落啲肉度,谷吓谷吓就谷到變咗飛滋。嘩,我睇牙睇咗咁多年,都未見過有人塊面可以飽滿到生幾日已經食實晒啲線,搞到啲線差少少埋到出唔返嚟。」
「...挑!兜咁大個圈,都係想話我肥嗟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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